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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间屋子里只有最里面的一间点着微弱的烛火。王管家战战兢兢敲敲门。
“主子,小的把人带来了。”
门里却没有回音,片刻后抛出来一个棋子落在王管家手里。
是一枚白骨雕红字的象棋棋子。
这棋子正面刻着“車”,反面刻着“苏”。
下一个目标是苏家。
华家已经沦落至此……将来连苏家也避不过……
这位主,下手太重了。
王管家心中叹息,却不敢多发一言,看过棋子后离开。当他走出那个宅邸很远了,才发觉自己后背全是冷汗。
等王管家走远了,那摇曳着烛火的屋子里走出来一个瘦小的男人,眉眼平凡,一身灰色布衣相当不起眼,给人感觉就像是随处可见的尘埃。
这男人把棋子轻巧地捡起来,在手里把玩一番,修长的手指相当灵活,速度快到在月色下显出残影。
这是一双好手。
“耗子,别玩了。”屋里的人终于出声,声音尖细娇媚。
竟是个女人。
被叫做耗子的男人进屋,把棋子交给女人。
女人在屋里也戴着面纱遮着半张脸,看不出年纪,身段妖娆。
她面前摆着一个棋盘,是个残局,对面却没有人与她对弈。
她饶有兴味的摆弄着棋子,把对面一个“象”收走。翻开这枚棋子的背面,刻着“华”。
“这世界东西南北四个洲,从十几年前北洲的第一强者许留山被俘后国灭战乱起,紧接着是七年前东洲曾经的第三大门派封剑门被群起而攻之濒临灭门,到如今南洲五城之一的支柱华家被灭族,不知道那小王爷和我对弈感受如何,我又担不担得起小王爷的对手呢。”女人轻笑。
耗子见到光就躲到阴影里去了,放眼望去屋子里只有那女人一个人。也不知道她是在和谁说话。
王管家拖来的东西已经被耗子搬进屋了,女人把那东西上盖的厚布掀开,露出一具烧毁了半边的身体。
这身体曾经长发飘逸,眉眼俊秀。
“不小心把你也搭进来了,有点可惜啊。”女人看向华良生的眼神有些怀念。
多年不见,再相见却已天人永隔。
虽然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小王爷乱了北、东二洲,自己也该回敬个大礼才是。正好这华家,积患已久。
“这具身体还有点价值,就卖给那个老家伙也不错,反正你现在也感觉不到痛了吧?”
女人想抚摸华良生的脸,却又嫌那烧伤的样子不好看。
“算了,耗子,你把他拖走卖给那个丑老头子。”女人一回头却看见耗子在阴影里疲惫的睡着了,气得她一脚踹醒耗子。
耗子被女人踹醒却没有什么火气,麻木着去拖东西。
“明天我醒了你还没回来,我就把你丢回笼子去。”女人沉着脸威胁。
耗子闻言一愣,然后加快了动作。
去鸠霜谷很远很远……他要再快很多……也赶不到啊。
…………
月光清寒,一架小骡车在偏僻小路上走着。一盏小灯照亮车夫的脸。
车夫赫然是王管家。
“王叔叔……我们不能回家了吗?”车上还有一个孩子,才七八岁的模样,小脸精致白净,衣着讲究,看上去就是富贵人家娇养大的孩子。那眉眼间,又有些华良生的影子。
“小少爷,家里现在人多,你不方便出现。家主让我送你去齐家住几天,你去找齐小少爷玩,好不好?”王管家还没有告诉孩子华家已经没了的事情。
等自己把那女人交代的事情办完了,应该就能恢复自由身。
到时候带着小少爷去找华家几个旁支,再重操炼丹旧业,未尝不可东山再起。
王管家想起那日家主大人与他的密谈。
“王望,你来我华家做事,已经多久了?”华良生屏退了仆从,闲坐在庭中品茶。此刻只有他们主仆二人。
“回家主大人,已经十八年了。”王管家年轻时就进华家做了小厮,到如今已经是华家大总管,算是一个人物。
“这么多年了……华家对你不好?”
“怎么会!我王望能有今天这番模样都是托了华家信任。”王管家诚惶诚恐,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有些不妙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勾结外人出卖华家?”华良生放下茶杯看着王望,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那烟叶子,是越换越勤了,就单单是为了钱么?”
王管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着急的想要解释:“我没有出卖华家!是有人换了我的烟叶子……那味道太好,我就找了那女人去买……没想到她要价越来越高我就……”王管家这时说着又觉得这话荒唐,说不下去了。
“你又正好管着库房,所以你就拿府里东西去换?”华良生一样样点着,“还元丹,圣